跳砂舞遇疫情被隔离,老大的脸如何见人?

谁都没想到,疫情竟然成为一面照妖镜!

新冠病毒一来,N多潜藏在社会之中的“魑魅魍魉”,在疫情的面前都显露无疑。

这不,4月初的一纸流调通告,莫名其妙地成为一大波人“社死”的时机。

网友发现,在成都市公布的中风险地区中,竟然出现了奇怪的地方:****歌舞厅

看着这个颇具厚重感的词,快乐e站突然有了一种恍惚置身于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错觉。

没错!在那个精神生活并不丰富的年代,舞蹈是社交最不可或缺的润滑剂。

男男女女摇曳其中的歌舞厅,一度成为都市灯红酒绿的代称。

可是无论如何,舞厅的辉煌也只存在于过去的回忆之中。

光阴似箭,当互联网以不可阻挡之势涌进千家万户,当酒吧与KTV占据夜生活半壁河山,曾经见证了无数繁华的歌舞厅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。

至少,快乐e站跟许多网友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
但如今,现实却告诉我们:

歌舞厅还没有完全消亡,它一直都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生存,并且传承着几十年前就早已萌芽的舞厅文化,在短视频时代演绎着一场灰色的文艺复兴。

为何公开去歌舞厅的行程=社死?

这里就涉及到很多普通大众的知识盲区了。

顾名思义,去歌舞厅肯定是去跳舞的,那么大家伙跳的什么舞呢?

答案是砂舞

在不同的地方,砂舞有着各异的名称:莎莎舞、黑舞、贴面舞等等。

有关砂舞名字的来源说法不少,最可信的解释是:

跳舞的男女抱住对方,身体紧紧贴在一起。

“跳舞”过程中,两者的躯体互相交织(基本没有像样的舞步),犹如砂轮打磨一般,故取名为砂舞。

而在成都本地,砂舞的起源则有一种更现实的说法:

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下岗潮中,不少工厂女工为了生活委身“下海”,这股风潮,又以砂轮厂最为典型。

从某种意义上讲,砂舞并非完全是一种社交活动,而是实实在在的商业行为。

去砂舞厅的大都是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成熟男性,身为舞伴的“砂女”则负责为他们提供贴心服务。

只需交上一二十元的“门票”钱与差不多的“服务费”,就能与心仪的舞伴跳上一曲。

曲终,则人散。

昏暗的灯光,暧昧的乐曲,近在咫尺的脸庞,皮肤角质与丝袜尼龙的摩擦,无不给砂舞蒙上了一层香艳的色彩。

在扫黄打非重拳出击之前,跳舞的男男女女经常会做出更大胆、更暧昧的动作,也不乏有“更进一步”者索求额外服务。

如今的砂舞虽然“正规”了不少,但本质上依旧是肉体交易,游走在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之中。

那些因疫情曝光行踪的老哥,若是让亲朋好友知晓了这等事迹,想必家中少不了一阵“腥风血雨”。

“社死”二字,真的是实至名归。

此前,一段在网络上广为流传的砂舞视频,让不少网友直呼“三观尽碎”。

毕竟,对于习惯了K歌杀本蹦迪的年轻人来说,如此直白干脆且“朴素”的娱乐手段着实富有冲击力。

在他们眼中,至今依旧火爆的歌舞厅,在5G时代愈发流畅的网速面前似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
不过,若是带着“存在即合理”哲学思想来探究这一现象,砂舞的存在也并不算什么当代奇观。

就在这几天,恶补了一番知识的小呸,让身边的很多朋友都知晓了砂舞的存在。

有趣的是,无论将这一“人类迷惑现象”描述得多么绘声绘色,大多数人的吐槽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:

咋这么便宜!?

诚然,对于拖了平均工资后腿的普通老百姓而言,夜店是娱乐活动里的奢侈品。

动辄成百上千的最低消费,让人不得不在狂欢之前掂量一下自己的钱包。

而存活于吹牛皮话题里的高端会所,更是可以让人充分理解“春宵一刻值千金”这句话的分量。

相比之下,比盖碗茶还便宜的砂舞厅,显得那么大众而“亲民”。

正所谓,“10块钱的温柔乡,一支曲的烟花巷

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老砂友告诉小呸:

只要踏进舞厅的大门,身份早已无关紧要,无论你在来的路上开的是宾利劳斯还是脚踏共享单车。”

更难能可贵的是,在酒托饭托仙人跳遍地走的当下,明码标价、公开交易的砂女少了几分套路,多了几分真诚。

当然,如果你追求的目标不仅仅是跳舞,那么砂舞厅里那些早已混迹夜场多年的女子,同样会让你领略人性的复杂与多变。

在荷尔蒙的刺激下,释放体内无处安放的欲望,是每个人的生理本能。

从春秋战国的女闾三百到十几年前的莞式会所,性欲这根纽带贯穿着人类社会文明发展史。

砂舞的背后,正是我们熟悉而又陌生的人间百态。

侃了这么多,小呸最后还是提醒大家:

正规的砂舞本身虽不违法,但背后的风险不容忽视。

容易引发家庭矛盾不说,掉进各种陷阱的概率也不小。

除此之外,在疫情反扑的当下,几乎为零的社交距离也是病毒传播的理想温床。

俗话说:一失足成千古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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